他已经做好了被扁的准备,还转头看了一眼江沂,想找个安慰。
可没想到的是,臧白很冷淡地哦了一声,手里的笔一刻不停。并没有因为自己的头发要被剪,有丁点的害怕。
更令聂远超震惊的是,今天江沂都仿佛对什么都不敢兴趣一样。无动于衷地低着头,灌咖啡像灌糖水一样。神色都没变,手上的物理题又已经翻了页。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刚才那一页,只用了七分钟,从刚下课到校长来。他们跑回来,还有三分钟才上下一节课。
额……
今天这是怎么了?
一个个的,他们都好奇怪。
然鹅,不仅仅是他。其他人也都感觉到了这两人的奇怪。
不应该是这样的呀?
臧白也好,江沂也好。虽然跟平时一样,不怎么说废话,但他们现在好像都能看到两人中间隔着一堵隐形的墙。
啊,可能是江沂的成绩终于露了白。两位学霸的塑料兄弟情也维持不下去了。
他们就说嘛,哪里有竞争对手真心玩儿得好的。
瞧这,一个比一个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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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臧白住了校,他们的“等着哥哥年级第一”这个群就有点寂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