弈更是只问过他要不要去洗漱,可不可以关灯的类似的话。很礼貌,也保持着生疏。
臧白摩挲着窗户棱,到底是什么,可以忍心让那么文静的一个人生出了离开这个世界的心思。
如果神愿意抚过一颗心脏,那将带着嘱寓和疼痛。尽管自己也遭受着难过,也忍不住去心疼其他人。
臧白从刚才超市买的东西里,拿出一包纸巾递给松佳格格,“那不是矫情,是合理发泄。我很荣幸作为一个聆听者,就算学姐可能会给我即将到来的高三给予一定的压力。”他把自己买的东西顺便也都递给了格格。
松佳格格用纸巾捂着鼻子,突然眉眼弯弯:“对不起,我忘了,我毕业了,你们就是下一届高三了。”
“没事,学姐,我如果跟你说不要在意别人的看法,那可能相当于没有说。你可以尝试把自己看作一个坏同学,忘记以前自己的成绩。你现在就是一个一直二十多名的成绩坏的学生,坏同学会嫉妒前面的人的成绩,坏同学不会哭,会拽,会无视别人的看法。孤注一掷,未必不是不好。”
格格听着一直在点头,突然抬头时,就看到了臧白蹙着的眉。脸上的眼泪干上了泪痕的印子,她抬手去摸臧白的额头:“臧白,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是哪里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