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沂看着他妈妈期待的眼睛,嘴唇微抿。
半晌,江妈妈没有听到江沂要说的话,都已经忍不住想开口催了。
却见江沂转身回去拿了那个保温盒,“没什么,以后再和你说。”
因为十年前的事情,在江家,江妈妈的地位是最重的。而江沂是亲眼见到他妈妈倒在他面前,
他那时也不过十岁,像他爸一样,只能看着江妈满身是血,面如白纸地倒在眼前,却无能为力。
他曾经知道自己不喜欢女生的时候,只告诉了他父亲,在被江父打得背上满是细密的小伤口,缓缓流了满背的血的时候,江妈妈也不知道。尽管有那么更大的一点希望,是江妈妈可能会理解,而不是像江父一样。但那时的江沂,也不敢冒险。
就好像天都顺着他一样,在棍子断掉的前一刻,他忍住了,没有跪下。
但知子莫若母。
就连心思中的江沂,都没有听出江妈妈刚才话里的试探。
她看着儿子孤冷的背影,觉得自己这十几年都未曾走近过他。她缓了口气,抬手擦掉眼角的泪,拢了拢风衣外套,橡胶鞋底踩在光滑的地砖上,哒哒几步追过去:“江宝贝,我开车送你。”
江沂刚把臧白的书包和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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