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但他几乎很少露出这样的表情。那种表情，仿佛恨不得把眼前的人碎尸万段。
他瞪着陶艺，嘴唇紧紧抿住，脸部肌肉因为愤怒而紧紧地缩在一起，他咬着牙，一字一句地道：“我沈向之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曾经和你在一起过！”
然而，他的话并没有对陶艺产生任何影响。她甚至冷冷地勾唇一笑，“我同样。”
两人四目相对，有种语言的东西在空气中撞击，敲打着彼此心灵最脆弱的地方。
半晌，陶艺从沙发上拿起自己的包，昂着头对着沈向之骄傲的一笑，“直到如今，我依然在想，如果从前没有爱上你，我是不是能像个正常的女孩一样谈恋爱结婚生子，然而，因为你，一切都毁了！我恨你！但这并不影响我一边恨你一边爱你。兜兜转转这么多年，我依然觉得，这世上，唯有你能配得上我。所以，沈向之，好好考虑下吧。究竟要我还是宋晴天。”
“这没什么好选的！”沈向之愤怒地吼道！
196.第196章 真的很生气（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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