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家里没人，杨安心到了小区，一路慢悠悠地往家的方向走去。
脑子里，一会儿出现程子夜的脸，一会儿又出现蓝淮准的脸。
心里突然想到程子夜走之前给她的那个热吻。
她当时，当时真的觉得他是不是喜欢上了自己。即使到现在，她也依然在想，他是不是喜欢她了？否则，怎么会在对待她的态度上有了如此大的转变。
她的手指头切到了，他贴心地替她上药。她的膝盖撞了一下，他硬要她脱下裤子给他检查。她饿了，他说给她带外卖。他出差，他会给报备行程……
这一切的一切，真的不由得杨安心不多想。如果他最开始没有那般狠厉地对待过她，如果他们之间不是一场签下协议的交易。她也许真的会相信，他喜欢上了她。
可是，因为他们复杂的关系，她不敢去相信。只要一想到这件事情，心里就很乱。
她甚至会问自己，如果程子夜真的喜欢你，你会喜欢他吗？
喜欢吗？
也许是喜欢的吧。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他凶起来的时候，她格外地害怕他。可是，他温柔起来的时候，又格外地令她着迷。他偶尔露出来的一脸微笑，令她心醉。
她想她自己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