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能够承受的。
后来，程子夜常常一个人站在38层楼的落地窗前发呆，好些时候，一呆就是一整天。那时候，杨安心已经不在他的身边了。他从她最爱的人，变成了她最恨的人。他们之间，横出了一道永远也跨越不过的鸿沟。那些日子，程子夜几乎生不如死。
不过，那都是之后的事情。此刻，两人却还是很幸福的。
从民政局出来，开车回家的路上，杨安心就捧着那红本本傻乐个不停，时不时地还笑出声来。
程子夜听着她的笑声，心里像裹了蜜似的，忍不住调笑道：“杨安心，早知道领了结婚证能让你开心成这样，我老早就该带你去民政局的。”
杨安心咯咯直笑，侧头看着程子夜问：“程子夜，你现在是我私人所有了，我可以给你定几个规矩吗？”
程子夜微挑了下眉，笑道：“完全可以。”
杨安心又咯咯地笑起来，“你让我想一想。”
杨安心说着，果然歪着脑袋想了起来。
“嗯，第一条，从今以后，你每天都得回家吃饭，当然，如果有工作，可以破例，不过，得事先跟我报备。”
程子夜弯着眼睛笑，“管家婆？”
杨安心瞪他一眼，笑，“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