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先生。”
程予季见着她的表情，眉心一蹙，“怎么了？”他边说边走进门里。
姜婶跟在后面，犹豫了很久，终究鼓起勇气，“先生，安安小姐走了。”
程予季身体猛地一僵，他转过头，眼里盛满了滔天怒火，“你说什么！”
姜婶从未见过如此愤怒的程予季，她吓得呼吸都紧张起来，“安……安安小姐说她……她给您留了张字条……”
程予季听到这里，转身大步地走上楼。
他先打开了唐安安的房间，桌子上并没有姜婶说的字条。
他身子微微晃了一下，心紧紧揪着，走到床边的衣柜前，然后颤抖着手，将衣柜打开了……
衣柜里，空空荡荡，唐安安的衣物全部都收走了。唯有他送给她的那身礼服，洗干净了，规规整整地挂在那里。
程予季的心骤然剧痛，像被一把刀狠狠地捅进了心脏，死亡前的剧痛。
她走了……她真的走了……
程予季的脑子里一直回荡着这几个字。他好不容易把她弄回来，她终究还是走了。
是因为他欺负了她，所以她伤心了吗？他忍不住想。
可是，当时的他，真的不知该怎么发泄他的满腔怒火。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