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地掉出来。这一天，好像要将一世的眼泪都流光。
慕南城走了很多天了，可是房间里还有他的味道。他的睡衣还叠得整整齐齐地放在床头柜上，桌子上还有他工作的资料，他的刮胡刀还在她的梳妆台上。
她想起那天早上给他刮胡子的场景。他抱着她，这儿亲一下，那儿吻一下，一点也不老实，她一不小心，就将他的下巴刮破了一条小口。
他当时疼得唔了一声，特别委屈地说她把他弄破相了。
她取笑他。然后，在他那条流血的小口子上亲了一下，“你破相了我也不嫌弃你，破相了也是全世界最帅的男人。”
他当时笑得特别开心，他的笑容，温暖得好像能融化冰雪。
周湘湘哭着捂住自己的心口。谁能教教她，她究竟要怎样才能离开那个深爱她又给她无比温暖的男人？她要怎样做才能不像现在这样痛苦？
屋子里安安静静的，没有人可以给她答案。
……
周湘湘洗了澡，穿上慕南城之前给她穿的大T恤，光着腿爬到床上。
眼泪哭干了，只剩下一颗沉痛的心。
她躺在床上，用被子将自己紧紧包裹住。
手机还是关机状态，她想了想，开了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