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怡琳用西装外套包裹着裸露在外的身子，她垂下目光，声音带着一些沙哑，“楚娇娇，为什么要出来救我？”
“你搞错了，我没有想过救你。”楚娇娇回答，语气里是轻拢慢捻着的挑剔，她在女人震惊的眼神中缓缓说道，“只是我的素质，不允许自己看着你被一群人轮了。”
“你……”
“孙怡琳，做坏事是会有报应的。”楚娇娇继续轻飘飘的道，她的脸上带着一股笑，只是眼底没有什么温度。
孙怡琳抬着眼眸看向她，她刚刚的话似是深冬的寒流一样，从脚底流窜进她的身体里，极冷极寒。
她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孙怡琳不由的抓紧着唯一可以蔽体的衣物，总觉得面前的女人好似比刚刚那一伙想要强暴她的人还要恐怖。
“你知道那些事情……是我做的？”她问道，情绪似是塞在了喉咙里。
“我当然知道了，不然我会在这里看好戏吗？”楚娇娇好笑的望着她，她蹲下身子，与孙怡琳的视线平视。
“楚娇娇。”孙怡琳喊道，眼神里藏着一抹恨。
“别那么快怨怒，事情还没有完结呢！”楚娇娇提醒着，嘲弄声愈发的凉薄。
她伸出手指本想拽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