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得安生。”燕芳本来想说“累得跟狗似的”,话到嘴边又改了,她亲眼目睹宋慎开业以来的种种,想一想就觉得累。
宋慎无奈苦笑,站着说话不腰疼!你们俩就是真的改了名字,或是重新开了一家店面那又如何?难道古玩街上还有哪家店敢招惹你们?人家躲都来不及,通古斋一家说出的话就没人敢不听,何况还要加上博古斋、敛韵斋还有天和轩,至于内里究竟还有几家会支持你们,还不好说,就是明面上的实力,就足够你们两个立足的了。燕芳说这话,真是让宋慎感到心酸不已。
两人又接着聊了几句,燕芳看着时间也差不多了,就说她还要跟着古韵上课,拿了宋慎给的三万块,没有推辞就直接离开了。
宋慎嘴上没说,心里羡慕的紧,其实他很想问一句,我能跟着你一起去旁听吗?
燕芳走后不久,集雅轩里就来了一位客人,当时宋慎正在备课,见到对方来了,也没有急着招待,就说了句,“您随意,看中了哪样,跟我说一声。”
说完,又接着准备自己的事情。
许久,宋慎感觉有点不对劲,抬头一看,桌子最面坐了个人,四十多岁,头发乌黑,脸型方正,身着黑色西服,正凝神看着宋慎。
此时见到宋慎抬头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