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六似是要开口反驳,宋慎便道:“你是不是想要问我这黄色是如何做旧得来的?不过是简单的用强酸烧一烧,然后埋进土里罢了,连做旧的技术含量都是低得很,你还有什么话说?”
周围人见到宋慎反驳,均是侧耳倾听,此时见到余老六哑口无言,均是大奇,知道这位年轻人大约是有本事的,要不然也不会三两句就教那摊主这般表现。
“姓宋的,你不要胡言乱语,我这胭脂红高足杯明明是日本回流而来,你偏偏说我这高足杯是赝品,你这分明是在狡辩,你们这是不想赔偿我损失!”余老六争辩道。
宋慎看了余老六一眼,弯腰拿起他刚才狡辩所拿出的原木色木盒,拎着捆绑木盒的布条子道:“这就是余老板所谓回流的证据吗?那余老板真是出息了。”
说着,宋慎转身朝着众人解释道:“这布条子在日本被称作瓦楞带,是一种非常好的丝织品,是一种呈管状、空心压扁的丝织品,而这一条则是常见的涤纶材质,至于木盒,做工粗糙,尽管也是原木的色调,但是与真品比起来大有不如。如此说,余老板听得明白吗?”
余老六听他谈起高足杯真伪,心中已有几分怯意,后来抱着万分之一的希望,期望能够用回流的名义堵住对方的嘴,只是没有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