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浪静的,年纪又尚轻一些,遇事自然也少,没有历练,许多事情做起来,难免显得犹豫寡断。”
两人一对话,室内便静了下来,按照宋慎以往性格,遇到这些时候,他多半不会反驳,听罢淡然一笑了之,但是近来,许多事情想得多了,便有了许多感悟,就不得不一吐为快。
蔡益铭听罢,深深一叹,道:“我明白了。”
他当然明白年轻人的心思,尚未走出家门之前,他不是也觉得世界之大,任由翱翔,事事也都处于自己的掌控之中,但是遇到几次事情之后,他才明白自己的渺小,像是宋慎这样的年轻人,若是自己不经历,听得别人的经历,哪里会有什么切身体会?
黄文川见到室内静下来,有些郁结,便笑道:“不说这些了,年轻人的路子由他自己趟去,咱们就不要操心了。”
众人便又转了话题,说起来其他事情。
晚上十点钟,需要上班的蔡伟涛与她妻子袁莉已经回去睡了,戴瑜打着哈欠还在听着他们聊天,蔡益铭忽然顿住了,似乎迟疑着问道:“央视鉴宝栏目组明天会到达临汾,你们要过去看看吗?”
黄文川也早已哈欠连天,听到蔡益铭这样问,摆了摆手,说道:“不去了,回扬城还有点事情要处理,古玩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