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林安还在呱唧呱唧的吐糟着,这边涂年卧室的门突然被扭开了,“今天起的这么早?早点已经准备好了,起来吃一点。”
烛酒的声音依旧还是那样的清冷,衬衫的袖子挽到手肘那,露出一截肌肉匀称的手臂。
电话里林安听到这声音,也停下了说话,他怎么觉得这声音有那么一丢丢的像这几天和涂年频上热搜那人的声音……
“年哥,刚刚说话的是谁啊?声音听起来怎么好像有点耳熟。”
“下次再和你联系。”涂年那边说着就将电话给挂了。
林安刚好在看电视,里头放的是烛酒上次的访谈节目,清冷的嗓音没有感情弧度的叙述方式……
林安:“!!!”真的不是烛酒吗!??
……
涂年恹恹地看了一眼烛酒,“我不想吃东西。”
烛酒走到他身边摸了摸他的额头,偏高的温度成功让烛酒皱起了眉,“去医院?”
听到这话涂年的反应倒是很快,“别!我不去!”
可能是小时候去医院去多了,他现在听到医院就生理性抗拒。
烛酒想了想,从口袋里掏出了两颗糖,郑重其事地放在涂年的手上后。
“???”涂年瞬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