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酒将涂年接过,看见他脚上的镣铐眼神微冷了几分,手微微一扯脚镣就碎成了几瓣。
手指在自己手腕上一划,血慢慢渗出皮肤,屋子里涌现一股奇异的异香。涂家四兄弟纷纷捂了鼻,往后退一步。
烛酒将手放在涂年的嘴边,血顺着手腕滴进涂年的嘴中,慢慢滑入咽喉。不过几滴涂年就有了动静,虽然依旧紧闭着双眼,但却抬起双手紧紧握住烛酒的手,唇覆上那道伤口,不停的吸吮着。
烛酒揉了揉他的头,眼神中竟带了几分满足感与几丝疯狂,声音淡淡的,“别急。”
全凭本能的涂年哪里听得见他在说什么,依旧是急不可待。
没眼看……几个哥哥纷纷转过了头,眼不见心不烦。
但是那吸吮的声音却充斥着整个屋子,涂荒气的不行,一脚将已经昏迷的余力踹到墙上,剧烈的撞击,钻心般的疼痛反倒让他醒了过来。
“打不过他,你我还打不过吗!?”
余力:“?????”啥????现在是个什么状况?他怎么有些听不懂这话。
涂荒和涂洪冷笑一声,围了上去,接下来余力的尖叫声盖过了那并不明显的吸吮声。涂宇和涂宙表面看着挺淡定的,只不过额角跳的正欢的青筋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