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剧组的住房有限,林安傍晚的时候就已经先开车回市里了,现在就只有涂年一人。
他刚走到门口却突然发现屋子里竟然有亮光,涂年皱了皱眉,看了看自己“沙包”大的拳头,想了想还是准备扭头就走,毕竟自己现在脚都已经软到不行了,不要说打人了,站不站的稳都是个问题……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被打开了,烛酒那张天怒人怨的脸出现在他眼前。
涂年眨了眨眼,有些没反应过来,问道:“你怎么来了?”
烛酒看了眼他发红的眼尾,眼神中带了几分克制,“你大哥所托。”
在家的大哥打了个喷嚏,心里烦的不行,该怎么告诉涂年关于烛酒血的事情,不过应该还没那么快发作吧,书上说的都是距离一个月之后才会第二次想吸血。他叹了口气,暂时将这事抛掷脑后。
涂年倒是没怎么怀疑,以为哥哥们又出去工作了,毕竟都是大忙人。
他刚想说这里没什么危险的时候,就想起了上次在这里被绑架的事情,于是只好把到嗓子眼的话又给咽了下去,“可是剧组房间有限,你可能只能打地铺了。”
“无妨。”
涂年这就没话说了,从柜子里掏了两床杯子扔给他,“你自己铺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