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墙倒塌之后刚好形成了一个隔断将他头上的砖块给挡住了,就是掉下来的时候手被石头砸了一下,应该是骨折了,这会肿了一个大包,疼的厉害。他只能将衣服撕成布条好歹先将手固定一下。
手臂上被割了一道口子,他花了好大的劲才勉强把血止住,布条被染的通红。
他的旁边还躺了一个人,但是他就没有他幸运了,这会脚还卡在石缝里,疼的直叫唤,涂年尝试过帮他把脚□□,可是没办法,上头的石头太重了,只有将石头搬开才有可能把脚拿出来。
和涂年在一起的那个人大腿也被碎石划了一道痕迹,涂年用布带给他简易的包扎了一下,“你别叫了,你的腿在流血,现在要保存体力,这里没有食物也没有水,容易休克。”
不过现在涂年算是知道了,他没有觉醒什么奇怪的血脉,更不是什么吸血鬼。刚刚碰到那人的血他一点都不想喝,甚至因为九尾狐嗅觉比较灵敏,他觉得闻着有点难受。
所以他只对烛酒一个人的血感兴趣吗?那么烛酒脖子上的那个牙印真的是他无意识的时候咬下的?烛酒有没有发现什么呢?
好在今天已经到这会了都没有出现昨天那种全身发热的症状,不然可就难熬了。
转眼天就黑了,天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