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心里有些复杂,“……”
就在这时,可能是因为营救队伍移动上方的石块导致涂年他们待的那个隔断发生了移动,这种靠巧合支撑起来的小空间本来就不稳,随便一点点的动静都有可能让它坍塌。不过倒是弄巧成拙那位年轻人的腿可以移出来了。
腿刚拉出来,他们的隔断就塌了一半,好在涂年眼疾手快将少年拉了过来,两人都没有受什么伤。
就是那位少年出来之后,腿部少了压迫血反倒流的更快了,涂年忙用衣服给他压住伤口上方的动脉,但是血还是止不住,少年因为失血过多慢慢失去了意识。
涂年一边压着他的腿,一边找了一块小石块敲击着石头尽量发出一点声音好让营救的人能够听到这里有人。他的戏服里头穿着一件白色的短袖,这会被血染的一块一块斑斓的血色。
祸不单行,手电筒闪了几下也寿终正寝了,现在这个小小的隔断里漆黑一片。黑暗的环境中人别的感官就越发的灵敏,涂年耳边只听得见自己的心跳声,砰砰砰好像跳在耳膜上一般,这种逼仄的环境首先击溃的就是人的精神。
涂年的意识也慢慢模糊,但是他现在不可以睡,他一旦睡过去了,这个年轻人就没命了。
又等了几分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