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宙发现他吸烛酒的血,本来因为身体不好,就一直让他们操心,他怕要是和哥哥说了,他们接受不了。
涂宙走进仔细检查了一下他的伤口,“伤不重,过两天就可以出院了,不过手还是得养一段时间剧组暂时就不要去了。”
涂年点头,想到和他一起在隔断的那个小伙子问道:“和我一起的那个人呢?他的腿保住了吗?”
涂宙:“你别担心,已经抢救过来了,腿部的伤看着严重,但也没到要截肢的地步。”
这话涂年稍微松了口气。
涂宙转头看了一眼烛酒,屋子里一股他血的味道。他早就看一直赖在这里的某人不爽,搞得像他和涂年还更亲的感觉,于是说道:“烛总日理万机,既然年年没事了,你也可以走了。”
烛酒:“可是我觉得我有点不舒服,涂年我想在这休息一会,可以吗?”
刚刚才吸了别人血的涂年,自然是不敢有任何意见的,虽然看他二哥的脸色不怎么好看。
后来他的几个哥哥全来了,三哥抱着他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后来还是大哥把它拉走了这事才告一个段落。
不过哥哥们这次好像都挺生气的,花了一个多月的时间将他身边的人一一排查过去,结果也是挺让人匪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