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年转头眨了眨眼睛,才看清来人,他顾不上受伤的手指又扶上了那个把手,用了好大的力气才晃晃悠悠地站起了身,嘴张着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像是快要干涸的鱼一般,声音里带着点委屈的感觉,“烛酒,我难受。”
“……好难受。”
涂年说着就往烛酒的怀里靠,烛酒愣了愣,原本压制住的药力这会像疯了一般地往外冲,脸上闪现着红色的鳞片,瞳孔的外圈也变成了赤红色,隐约带了几分疯狂。
他先将花洒关了,这才将人抱到床上。
烛酒看着他的眼睛,低声在他耳边问道:“涂年我是谁?”
“烛、烛酒。”
“嗯。”听到他的回答烛酒勾了勾唇角。
涂年转了个位置,成为主导的那一方,“烛酒……”
但是位置还没坐热就重新被压了下去,烛酒不由分说地吻上了他的唇,温热的唇软软的触感,直到涂年呼吸不过来了,他才放开他,“喜欢吗?”
不知道涂年意识是不是清明,他躲着烛酒的眼神,瞥向一边,眼里带着几分羞意,乖得不可思议的点了点头。
烛酒:“要继续吗?”
“嗯。”又是低不可闻的一声。
烛酒轻笑一声,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