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酒帮涂年拍了拍背,眼神里全是担忧。
涂年捧了一捧水洗了把脸,才稍微好受一点,因为干呕地太厉害,眼眶微红。
眼睛里还残留着些许泪水,他瞪了烛酒一眼,“都怪你!小爷我什么时候受过这份委屈。”
眼眶红红的涂年让他的心软得一塌糊涂,“都是我的错,所以不能让我这种人得逞,把它拿掉吧。”
涂年:“你有本事你拿啊。”
涂年总是吃不下东西让烛酒头疼得很,他拜访了很多妇产科的老医生都说孕吐没有办法,只能等这个时间过去,可眼看着他的脸就这么尖了下去,这也不是个办法。
他还特意去了妖界买了些只有妖界才有的特产,可是到涂年那美味都成了催吐剂。
从卫生间出来之后,烛酒给他舀了一碗鸡丝粥,这都快成了他的主食了,是难得不会导致他吐的食物。
今天上午没有戏,本来还想趁着这个时间赶快背背台词,可是他连一页都还没看完,小脑袋就已经开始一点一点的了。
烛酒坐在他身边小心翼翼地的将他的身子放下,让他的头靠在他的胸口上,整个人都窝在他的怀里。
可能是因为熟悉了这个怀抱或是熟悉了这草木冷香,他自己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