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经常会和几个哥哥撒娇,但是自从父母死后他就很少会露出那种仪态了,他试着武装自己,因为他觉得只有这样才能够保护他们。
九条尾巴四处乱晃着,毛绒绒的触感惹得涂宙笑出声来,“乖,别闹。”
“哥,再给我一点时间吧。”
涂宙:“嗯。”
等到那个综艺结束之后,他把事情就会和盘托出。
……
时间过得很快,一个星期转眼就过去了,之前烛酒不知道和他哥哥们说了什么,他们竟然都肯让他去烛酒家了,光明正大那种不用偷偷摸摸了。只不过他们会掐着时间,时间一到就过来接他。
他问过烛酒,但是烛酒不说,他猜想应该又是什么骚话。
烛酒更是迷上了做菜,不得不说的是他在这方面似乎有着某种异样的天赋,几天时间而已手艺就上升了一个级别,菜做得是越来越好吃了。
在他那他也不用忌口,他怎么喜欢怎么来,再没有吃过难吃的营养餐,只不过烛酒好像很喜欢投喂他,吃饭的时候一般是他在吃,烛酒就拿着筷子给他夹菜,手速极快他都还没反应过来,碗就已经堆得高高的了,他说了好多次烛酒就跟没听见一样,简直就是一种怪癖。
他的肚子还是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