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冥没有应声,想来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涂年就这样一样一样看着他把所有的东西都掏出来,不一会桌子上就堆满了物件儿,直到后来林安掏出了一个铁锅着实是把他给吓了一跳。
“这是不是稍微……有点夸张了……”
林安:“夸张?我还嫌这个包太小了,好多东西我都没能装来,也不知道节目组能不能让我再回去一趟,我等会收拾好之后去问问。”
林冥涂年:“……”
林冥忙阻止,好说歹说了一番他才恋恋不舍的打消了那个念头。
东西都掏完之后,林安才从包的最下面一层掏出了一个小玻璃瓶。
他将玻璃瓶递给涂年,道:“这是一个叫做金离的医生托我把这瓶药带给你的,说是吃了这个之后就能完全摆脱烛总了……”
林安只是将话原原本本的转达给涂年,他就很不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摆脱烛酒了。
听到他的话涂年的瞳孔缩了缩,伸手将小玻璃瓶接了过来,玻璃瓶壁很薄,可以很清楚的看清里头红色的小药丸,这要是林安不说是药他还以为是颗糖。
摆脱烛酒……能用得上摆脱二字的无非就是烛酒的血之于他的禁锢,因为这血的苛刻条件他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