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年扒着门缝笑得正开心,无意中对上了他的眼神,下一刻就被当场抓包,又被拎回了二楼。但是他总觉得烛酒就是以他为借口逃离了工具人这个名称,上了楼他就不走了。
刚笑完别人自己就当了工具人的他有点笑不出来。
烛酒上楼之后摸了摸他的手,不出所料冰凉一片,又任劳任怨的充当了取暖器。
过了大年初一,涂家的大门就关上了,源源不断的访客让涂宇和涂宙也失去了耐心,倒不如关起门来过自己的小日子。
只是除了年初一那天出了点太阳,之后的几天都是阴沉沉的,像是在憋一个大招。
大招在年初五的时候降了下来,那么大的雪在这偏南方的城市很难见到,不过一个晚上的事雪地上的积雪就到了脚踝。为了防止第二天推不开门,大家拿着工具出去扫雪去了。
当然像这种事情涂年一般没有参与的机会,他只好坐在屋子里隔着一块大大的玻璃看他们扫雪,手上肯定还得捧上一杯热牛奶,当起了监工。
“三哥,你怎么扫的呀,石板的缝隙里全是雪,得用东西抠出来。”
“欸欸欸,四哥你脚边上还有一团雪,太不认真了。都说扫地扫不干净,以后娶的老婆不漂亮,你们得认真点,我这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