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颗痣,他低骂了声,“你太坏了。”
非要逼着他走……
涂洪垂着眸,遮住眼底的那丝悲怆,低声唱出了那唱了无数遍的催眠曲,屋子中只留下他那低低的吟唱声,很好听却又无端让人想哭。
涂荒一脸不可置信,用手捂了脸。涂宙和涂宇只是坐在沙发上,没有表情没有动作甚至连眼神都是麻木的。寒风刮过,院子里的树叶扑朔朔地掉到了地上,金离夹着烟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转身望向屋中。
“轰隆”一声闷雷过后,屋外竟然飘起了雪花,一如那个夜晚的雪原。烛酒低头在他的无名指上吻了吻,吻在那枚说好了要带一辈子的戒指上,冰凉刺骨的戒指再没人将他暖热,再抬头双眼铺满了泪水。
原本他所有的希望都在双生佩上,他以为涂年如果走了能把他一起带走,可是到现在双生佩都没有一点反应,他们明明立了契的,明明立了契的不是吗……
“我要怎么等你呢……”
他爱他,他爱他,雪花飘在空中,轻轻一碰就成了水滴,只是再没人垫着脚尖红着脸吻上他的唇。
……
不过没过多久大家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涂年的心跳没有停止,不是死亡,只是现在的体温、心跳以至于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