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浮木的表情。
厉南爵盯着她绯红色的身子,薄唇上染着一丝的冷意,将她的身子拉近自己,炙热的气息喷薄而入她的耳廓,“千暮烟,说,你是不是属于我的?”
千暮烟不敢乱动,但是身下的填塞让她没由来地一紧。
厉南爵也是被她的动作弄得脸色一沉,翻身而上,“是不是还想再来一次?”
“不要……不要了……我受不了了……”千暮烟闻声色变,嘶哑的嗓音在他的耳边求饶着。
“说,你到底是谁的!”厉南爵盯着她迷离的水眸,粗喘着声音问道。
“我、我是属于你的……”千暮烟整个人靠在他的怀里投降。
她的话让他寒冷的俊脸上染上了一丝温色,她软绵绵的身子让他疯狂,
千暮烟在一道白光闪过之际晕厥过去。
意识模糊之中,千暮烟感觉到他宛如猎豹一样,对她这个狩猎而来的食物疯狂地掠夺,一遍又一遍。
这一上午,他除了在总裁办的休息室,哪儿也没去,第一次将身体最原始的爆发力一次又一次地宣泄出来,每一次的力量都是如此的强悍而用力。
而千暮烟也深深地清楚明白了一点,他抵触别人提及他的病情,他会发疯,会发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