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和她发生关系,第二天起来都依然坚持着让她吃药。
如今邢时臣却说要和她取消婚约另娶他人,她方才把怀孕的事情说出来。
邢时臣一脸的阴沉,随后沉冷地说道,“婉清,这个孩子,不能留。”
“什么!”莫婉清听着,眼前一道白光闪过,不敢置信地看着邢时臣,“时臣,这个是我们的孩子,你怎么那么残忍不要他?”
说着,泪水就掉落下来了。
女人最悲哀的事情就是爱上一个你永远无法唤醒的男人,而当你怀孕的时候,他却说孩子不能留。
任凭一个男人,就算不爱一个女人,但是在知道对方怀上他的骨肉之后,都会留着这个孩子,而邢时臣却要杀了这个孩子。
“时臣,你疯了吗!这是你的骨肉!”邢老爷听着邢时臣的话,也觉得邢时臣是疯了,“你怎么能杀了自己的骨肉!”
“爸,我爱的是千暮烟,如果我和别的女人有孩子,那我真的和千暮烟回不到过去了!”邢时臣的喉结上下滚动着,痛彻心扉地喊道,“爸,邢清浅合着千城奉千朵以陷害千暮烟,而我却被蒙在鼓里两年多!我对千暮烟冷漠的态度,我现在想起来,我都恨不得杀了自己!”
他怎么能那么对千暮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