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寒煜坐在山顶,静静的擦拭着削铁如泥的龙泉剑。
山下,静悄悄的一片。
辽国人的岗哨森严,驻扎在四个关口,来来回回井然有序。但是,就是只守卫、不进攻。
颜如剑有些焦急的走过来,对萧寒煜说,“将军,敌人迟迟不攻山,似乎有所图谋。”
“他们想围困死我们。”萧寒煜一边擦剑,一边静静的说。
“这些人,真够狠的!”颜如剑气愤的说,一剑削到四周的牧草。
萧寒煜并不说话,他将擦好的剑,嗖的一下拔出鞘,嗡嗡的剑声,在空气中回荡。
“我们随身的粮食,还够吃多久?”萧寒煜一边舞剑,一边淡淡的问。
“节俭一些,也只够两天了!”颜如剑为难的说。
“不必两天,让大家今晚吃饱,夜里,攻关!”萧寒煜舞毕,一把将剑向远处的山石射过去,站起来说。嘶嘶的长剑,迎着落日的余晖,飞舞。嘭的一声,石开土裂。
这一夜的晚饭,出奇安静,大家静静的吃着粟米,每吃一口,都好像是最后一顿饭。
萧寒煜负着手,站在函谷关的最高处,看着升起的月亮。不知道如九,现在如何了?
她,有没有思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