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才小人攀扯,走的时候还让五郎有事尽管吩咐他。
之后,五郎又带着人往县里去了一趟,和知县说了半天的话才回来。
连蔓儿在家,帮着张氏料理家务,表面上似乎有些紧张。其实她心里还是有底的。
五郎从县里回来,一家人少不得又聚在一处。这次,连守礼、赵氏和连叶儿也赶了过来。太仓那边出了这样的事,连守礼一家自然也听到了消息。都有些着慌。
“哥,知县那边怎么说?”连蔓儿就问五郎县衙那边的情况。
“太仓那边有行文过来,”五郎就道。“要提三伯和咱爹去太仓问话。”
五郎的这句话,犹如一道炸雷,一屋子的人差不多都慌了。
连守礼慌了手脚,赵氏和连叶儿就都哭了。
“蔓儿姐,这可咋办?咱这是招谁惹谁了,咱老老实实过日子。他们当官,贪钱。咱一文钱的好处都没得过他们的。他们做坏事,咱们隔着这么老远,咱都分家了,关咱啥事啊?”连叶儿就坐在连蔓儿身边,又气又急地抱怨。
“那官府他还管这个!”连守礼叹气道。“咱倒霉呗,摊上了。”
“这算啥事啊,啥好光儿都没借着过他们的,净祸害咱了。在家的时候祸害咱,这大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