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牲性。天天到处逛荡,我骂她,她心里不定咋恨咱那。
背后下黑手,我看就是她。”
“不像。”连老爷子闭着眼睛道。何氏再庞大腰圆,但身为女人,更善于的还是抓挠。连老爷子作为被害人,他很肯定对方拳脚的方式,肯定是个男人。
“难不成是老二?”周氏的心抖了一下,说出话来语音些有些颤。
“他……应该还不敢。”连老爷子道。
连守义再浑,但他们毕竟是亲父子,这些年下来,连老爷子对连守义可算相当的了解。连守义敢跟他浑,跟他赖,但绝不敢对他动手。这一点,连老爷子还是笃定的。
“他没那个阴狠劲儿。”连老爷子又道,“没看后来我一吓唬他,他就害怕了吗。”
“那、那就是······”周氏盘腿坐着,两只手绞在了一起。
“是四郎?!”连守仁接到。
“哎······”连老爷子睁开眼,仰头叹了一口气,“我算是把他给惹了。”
惹,在三十里营子的乡村土语中,用在此处,相当于是得罪的意思。
儿子和孙子不同,差了一辈,连老爷子对他们的管教也好、关怀也好,也就差了一层。毕竟,他们上面都有父母。应该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