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活计,因此还比别的铺子早开板,所以四郎这是又来城里上工来了。
而与四郎争执、吵闹的人,正是连兰儿一家。刚才抓着四郎不放的人,正是金锁,后来跟上来的是罗宝财和连兰儿。
“……别看他穿的人模狗样的,那就是个二流子。”连蔓儿的马车已经走出去了好远,还能听见连兰儿的咒骂。“吃喝嫖赌,他还偷东西,啥坏事他都干。就是不干好事。……我可不是冤枉他,也不怕大家伙笑话,那个是我的侄子。他啥样,没有人比我更清楚……”
连兰儿的咒骂声到此戛然而止,原来是连守信和五郎在车上听见了,打发了人去让连兰儿住了口。
一行车马进了柳树井胡同的宅子,早有蒋掌柜带着人接了出来,等一家人略作洗漱,在屋里坐下来慢慢喝着热茶的时候,连守信脸上的怒色还没有缓过来。
“……那骂骂咧咧的。像啥样,磕碜了四郎,她就能得着好了……”
连守信对于连兰儿当街和四郎翻脸吵闹。相互辱骂、诋毁这件事非常不满。
“这是找后账,还是又出了啥事?”连蔓儿就问。
“她大姑那个人,可不是能吃亏的。上回的事,她们去村里闹过一回,也没讨着啥好处。老爷子没答应她的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