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便慢悠悠地走出来一个女人。
女人面若桃粉,眼神脉脉含情,纤纤细腰不堪一握,她瞧见洛易泽过来了,眼睛都是亮晶晶的,连忙冲过来,娇声喊了一句:“夫君,你不是刚走么?可是有什么东西落在这儿了?”
这下,可算是真相大白了,方才洛易泽为什么来晚了,敢情就是在温柔乡里头流连忘返啊。
洛易泽额头上冒出汗来,他盯着夜莺地脸,压低了声音,连忙后退了一步,没有像是往常一样,将夜莺搂在怀里,只是怒声喝道:“姑娘,千万不要胡说八道,我是已经有家室的人了。”
他以为夜莺也只是无辜的,只不过不知道今天他带了不少人过来罢了。
夜莺娇笑了一声,那把嗓子百转千回,有如最为上乘的乐器一般动听。
她平日里是最为聪明不过的解语花,但是现在却偏偏听不懂洛易泽话里的意思,反倒是往前走了一步,柔声说道:“夫君这是什么意思?莫不是也嫌弃我了不成?”
“先前夫君可说了,家里那位就是只母老虎,在我这儿才是最舒心的,现在怎么还同我矜持起来了?”
夜莺一句一句,都让洛易泽暴露得更加彻底,洛简澜坐在马车里没有露面,都忍不住要给夜莺鼓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