簌簌落了下来。 这一刻,她不能自己,终是将自己靠向了他。 感受到她的转变,她的依靠,他不禁欣喜。 顾敏只是靠着他,闻着他身上的熟悉香气,是一种全然的安然感觉,她轻声喃喃说,“那年冬天不小心掉进河里边,是他救了我。现在,我再也不欠他什么了。” 简单两句话,将那日在事务所里她撤诉的原因道明,唐仁修豁然明了。 原来是因为这样。 这一刻的静怡,在几日的分别之后,某种念想勃—发,他竟是那样想念。 “阿敏,这几天你有想我么?”他在她的耳畔低声询问。 顾敏并不回答,只是伸出手,轻轻的攥紧了他的衣服。 那思念,唯有自己知道,已如千帆过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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