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咕叫呢,狼吞虎咽吃下半个饼子,又灌下一口水,才算填了个囫囵。
这时杜氏和柳父一前一后走进来,看到小女儿被半块饼子噎的脸红脖子粗,心疼的顺着她的背,说:“妞妞才生了一场大病,他奶连半块饼子都不给吃……”
柳父从怀里摸出一整块饼子,讷讷道:“刚才我没吃,特意留着给俺妞妞,妞妞来……”
柳青萝靠在杜氏的腿上,仰脸乖巧的笑:“爹,我吃饱了,爹吃吧,吃了有力气做活。”
小女儿这么听话乖巧,杜氏鼻子一酸,抬手就锤了一把柳和平,“你这笨瓜,妞妞才多大,就能吃这么多饼子?你自己吃了!”
一大家子,别看劳力不少,可老二是个诸事不做的读书人,老四又是一把懒骨头,整天不是头疼就是屁股痒,把个柳老太太心疼的啥事也不舍得让做。
除了柳老爷子,这主要劳力就担在了老大柳和平的身上。
而十一岁的柳文全,两年前就开始跟着祖父和爹下地做活,进山打猎了。
作为家里的顶梁柱,晚上不吃干的,只喝点稀粥怎么成?
杜氏嘴里虽然不饶人,总是埋怨柳和平木讷没用,但心里还是心疼自己男人的。
“没事,我一把子力气呢,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