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法给自己栋刀子……”
“永久性变成另外一张脸?真有人这么做?”
“曾经是有的……”梅神医忽然收起了嬉皮笑脸,眼神有些深邃,低低喟叹道,“原本她是那么一副倾城之貌啊……”
语气充满了遗憾和痛苦。
青萝:“谁?”
梅神医回过神来,摇摇头:“都是过去的事了,不提也罢。我问你,你这银针术,跟谁学的?”
青萝曾回答过无数次这个问题,早就背的滚瓜烂熟,张口就来:“我是从一本古典籍中学来的,不过后来家里出现变故,典籍遗失了。”
这下就把别人所有的疑问给堵住了。
跟谁学的?
书。
书呢?
丢了。
以往这个答案总是无往不利,可惜这次遇到了梅神医,似乎就有点不起作用。
他的眼神充满怀疑:“你从几岁启蒙?”
青萝犹豫了一下,才回答:“五岁时跟着清苑书院的周先生启蒙,这个有什么问题?”
“周先生?”梅神医凑过来,“她叫什么名字?”
“周清梅啊……”
哗啦!
老头手里的大茶壶掉地上去了,发出震耳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