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打。”青萝抬手,“上车,走了。”
“是,小姐。”采荷响亮的答应一声,把鞭子扔给毕小二,手脚并用爬上马车。
至于李贝贝,她坐在地上,被打的浑身衣衫破烂,露出的皮肉上伤痕却并不是太重。
采荷实在是太柔弱了,她那鞭子若是打在一个皮糙肉厚男人身上,只怕和挠痒痒也没什么区别。
尽管如此,李贝贝看起来也实在是惨不忍睹。
因为采荷有几鞭子十分“不小心”的抽到了她的脸上,让她发福的脸上挂了彩,加上眼泪鼻涕和灰尘,和个疯婆子没有两样。
青萝朝她看一眼,就收回了视线,把马车帘子放下来,淡淡的吩咐毕小二赶车离开。
过去她们虽然形影不离过,但过去终究是过去,代替不了现在,也决定不了未来。
“小姐,我那么打她,她肚子里的孩子会不会……”采荷还是有些担心。
“没事。”青萝捧着书,昏昏欲睡,轻声道,“你那几下不过是皮外伤,又没怎么着她。如果孩子真有事,她还能是现在这个样子?”
李贝贝从小在无数食物和打架中长大,身体壮实的像头牛,青萝只担心采荷教训的不够狠。
“小姐,我是不是太没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