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脸红的,可是从未有哪个嫔妃的脸红的如此的彻底,红润的好像是侵染了水珠的玫瑰花。
殷红一片。
秦征原本想打趣了一下北月的, 可是顿时意识到北月不是一个想打趣就能随便打趣的女子,她只会越来越害羞,越来越窘迫,害羞的可爱,窘迫的让人产生想要亲近的欲望。
秦征只好对北月道:“来,你也怪累的, 这茶是是贡茶,能驱寒, 对脏腑极好,来喝一杯。”
北月坐下来,这个位置是刚才段葛兮坐过的位置, 不知道为何,北月坐上去觉得浑身有点难受。
她这是怎么呢?
刚才看见段葛兮坐了这位置还和秦征说了那些很随意的话,她这是 在吃醋吗?
天啊,她居然吃了段葛兮的醋?
她一个杀手, 自幼就被培训功夫和各种暗杀,自幼就被当做畜生一样在训练,这些年她过的谨言慎行,很少微笑,很少和任何人聊天。
每次不是搏斗就是杀人,很多无聊的时间也独自一人在一个黑暗的地方孤独的彷徨着。
原本以为这样的人最容易心死,可是为何和秦征在一起的时候,她觉得她心里都是涟漪?
这绝对不是一个杀手该有的感觉,北月在拼命的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