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滩春水。
不知道过了多久,陆自衡重新回到了她的身上,大掌扶着她的小脸,薄唇牢牢的亲吻着她柔软的唇,一边亲,一边低声的问,“舒服吗,宝贝?”
冉羽:“……”
“说话!”陆自衡说着,以行动予以督促。
冉羽半眯着眼,意乱情迷的点头。
“说出来。”
“不要。”
“真的?”
“……嗯啊!”
“说不说?”
“不说!”
“看来老公还需要再加把劲。”
“……禽兽!”
于是这么一顿折腾,又是到了凌晨的快五点钟。
终于可以睡觉的时候,冉羽心里唯一的想法就是:回头就把那件红嫁衣给烧了!从里到外,从衣服到鞋子,烧!全部都烧!哼!
。
第二天,日上三竿,然后直到过了正午十二点,冉羽终于醒了过来。
一睁开眼,眼前就是一大片光裸的胸膛,结实,有力,轮廓分明,散发着温热。
“宝贝醒了?”陆自衡说着,又……
冉羽的脸瞬间红了,手在他腰上掐了一下,声音却有气无力,“禽兽。”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