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她掐着佛珠的手紧了紧,问的轻描淡写:“皇儿可知你三哥的军机统被烧了?”
果然问到这里了。
“知晓。”
江吟婳在旁也蓦地下沉,想着,李晟宇三王爷是皇后嫡子,眼下却单独问徵王军机统的事情,莫不是怀疑他了吗?
“以你所见,是谁做的呢?”
皇后笑的慈祥,“本宫怎么瞧着那也不像是场意外。”
这问题——
江吟婳觉得李乾徵说谁都得罪人。
“儿臣回来时,军机统已经被烧五天了。后来府上又发生后了那些事…”
似乎难以启齿般,李乾徵不说话了。
皇后明白了,他指的是李乾徵和岳父刀剑相向、送男姬给江吟婳的等等腌臜事了。
这时,李乾徵目光如刀,嫌恶地看眼江吟婳。
场面一度很尴尬。
皇后用茶盏压了压碧绿的水面,微微仰头,淡呷了口,也恰好遮去嘴角没忍住的嘲笑。
轻咳声,皇后心想,这么看来李乾徵不是烧军机统的人了,自家的事还没理清楚呢,他一个断袖怎么可能争储?
便又把目光转向江吟婳,道:“半年前你和徵王大婚,当夜他便去江东治水,本宫也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