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众人面前,周边的护卫立马围住了她。
李乾徵一掌劈过去,把师傅手臂打折,拉江吟婳入身后,高举令牌。
“这、这,监工?”
打铁师傅摸摸脑袋,抡起铁锤,连忙认错:“原来是监工带来的人!是我错了,错了!”
因着每次监工的人都不一样,所以打铁师傅们埋头苦干也并没注意,所以养成了只认令牌的习惯。
他们心想,怎的这监工还带个细皮嫩肉的白面书生来?
“滚!”
李乾徵黑着脸,面色骇人,并不惊慌,演的真如监工那般,装模作样地巡视了番,在打铁师傅间穿梭行走。
他发现,门口的锻造处师傅,打铁技艺很是娴熟,可越到了这里面,尤其是靠近那堵墙的师傅,技艺并不好,甚至还很粗糙。
那堵墙,肯定有问题。
江吟婳紧紧的跟在李乾徵身后,有些师傅打热了,汗流浃背的便光着膀子,汗臭味儿十足,惹得她埋着头,一刻不多看。
“这块铁樽杯,是新做的?”
李乾徵拿起众多器物中最为名贵的一个酒樽,雕刻凤凰明珠,还有牡丹,上面镶着白玉,煞是好看。
想来,应该是给皇宫贵族做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