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发烧了。
她身穿里衣,坐在床上一个接着一个喷嚏打着,芊芊藕臂抓着被褥将自己裹成了粽子。
一会冷的发抖,哆嗦着:“慎之,慎之,你快多加一些火!”
“小姐,暖炉里面的火已经加到最大了。”
慎之颇为无奈,她掐算着时间,果不其然,才过半刻钟。
江吟婳又跟剥竹笋似的,把自己从层层被褥中薅出来,额前布着密密麻麻的细汗,苦着脸,哑着嗓子,可怜兮兮的。
“我好热,慎之,你…你把暖炉移出去吧。”
慎之面上又心疼又不知所措,去去摸了摸江吟婳的额头。
“小姐,您这一冷一热的,我倒是不嫌折腾。可是我怕您病情加重啊,您之前喝药也不见好,要不,出去走走?眼下初春,万物复苏,万般好看呢!”
慎之为江吟婳拨开窗户一角,见缝隙外姹紫嫣红,许多栀子也结了花骨朵,含苞待放,一派生意盎然。
也见三五几人,带着随从携了礼物款步而来,听见男子爽朗嬉笑声。
这声音,像她死去的弟弟,是雪芝和黎健他们来了。
他们一来,门口值守的青雉便刀剑一横,面色冷沉地拦住他们,不言不语。
“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