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大不敬?”
江吟婳有些摸不到头脑。
“第一大不敬,虽是演戏,却还是对王妃口出狂言了。实属不该!”
江吟婳知道了,他在说前日故意在花园引起争吵的事情,黎健说王爷这辈子都瞧不上自己,还说其他的伤人的话。
“第二,我千不该万不该,还伤了慎之姑娘。”
“第三,虽然是演戏,您还是因为我被禁足,受歹人惊吓了。”
嘁。
原来是这些小事。
要不说黎健心细如发呢?他想的周全,还会顾忌自己的感受,给自己赔不是。
若有深思的江吟婳,算是明白了,坊间传闻徵王最疼爱黎健,也不是没有道理,他既能帮徵王毁了军机统,又如此心思缜密。
谁看了不喜欢?
这么想来,江吟婳竟有些莫名有的古怪情绪,她吞下一嘴的苦涩,扶起黎健。
“既然你知道是演戏,我便不会怪你!”
“谢王妃。”
“我就说了嘛,王妃怎么可能因为这等小事怪你?”雪芝一乐,“咱们王妃是整个大盛国最宽厚的了!”
说完,雪芝大大咧咧地挽上江吟婳的袖子:“王妃,我瞧着您几日不出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