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吟婳渐红了眼,在氤氲着丝丝缕缕的热气中,李乾徵喂她喝药。
每喝一口,李乾徵便喂她吃块甜糕,江吟婳每吃一块甜糕,不仅嘴里甜,也心甜甜的。
以前母亲也是这么喂她的,江吟婳咽下最后一口药,竟有些感慨。
“王爷!”
门外,何迹走了几圈,似有些着急 ,终是忍不住喊了声,跪地禀报,“属下急事。”
才放下药碗的李乾徵面不改色,出门,看了眼江吟婳:“好好休息。”
何迹跟在李乾徵身后,急的冒汗,若没打紧的事儿,他绝不会打扰徵王的。
“还不说?”
李乾徵脚步一驻,冷冷地给他一斜眼,站在院中的柳树下。
“沈太傅、太傅,告了您的御状,说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您打断了沈家成的腿,要惩治您。”
沉吟了下,李乾徵伸手就要打何迹一巴掌,“就这事儿?”
何迹连忙躲开,恭敬十分:“门外已经围了不少沈太傅的人,明日您要去大理寺受审。前脚咱们刚毁了地下城兵工厂,眼下,定会借着您打残沈家成一事借题发挥。”
“本王知道。”
和李晟宇起正面冲突,是迟早的事,被宇王一党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