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池了,皇上请您领兵挂帅呀!”
众人明了,深呼吸口气。
邹书辕赶紧调转语气:“沈家成胆大包天,分明就是调戏王妃,简直是该万死不辞!打断你一双腿都是轻巧的!念太傅老年得子,又于国家建树颇多,勉强饶你一命,日后定要谨言慎行!”
沈太傅和李晟宇本想串通一气,要借沈家成一事,让李乾徵吃个大亏,竟没想到这个关头,边关敌犯!
敌戎的克星,大概只有一个了,便是四年前领兵挂帅,杀的他们片甲不留的李乾徵。
如此关头,谁敢判他罪?
连一向最看不惯徵王的皇帝都下旨请他挂帅,可想,事态紧急刻不容缓。
但偏偏那位大佛,正不紧不慢的喝茶,淡淡瞧了主审一眼,笑吟吟。
“邹尚书错了!本王有罪,本王承认打断了沈家成的腿,是本王的错。”
沈太傅嘴角哆嗦,和富顺等人对望几眼,邹书辕更是被呛的话都说不出,惨白着脸。
“您您开什么玩笑?王爷乃大盛功臣,不可能有错!”
终究是富顺笑眯眯地讨好,朝沈太傅睨了眼,“倒是太傅,你儿做错事,还不道歉吗?”
大内总管兼传旨太监点名,便是代表皇帝的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