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
“不痛!”
李乾徵若无其事般,暗暗松了口气,将她送上马车后,放在自己的腿上。
见他行动自若,难道挑断了经脉也毫不受影响吗?
李乾徵猜到了江吟婳惊疑不定,还拿着他的手,极为心疼和内疚:“都是我连累你了。”
他伸手刮了刮她鼻子,勾唇。
“他们是为了试探本王,才抓你的,不管你的事。”
徵王抬手,擦去血迹,江吟婳见那手腕上只有一道浅浅的伤痕,压根不受影响,实在是想不明白。
“本王是习武之人,对经脉甚是了解。剑刺偏了一分,不伤及经脉,无须担心。”
悬着的一颗心才缓缓放下,终是叹口气,又觉肚子饿了,咕咕咕响。
徵王端了碗甜羹,江吟婳许是很久没吃饭,太饿了,一见到吃的,双眼有些闪光,吞了好几口口水。
“喂你。”
李乾徵一勺勺送去,江吟婳抿唇,专心致志地吃完,沉沉发问:“宇王怎么知道我要来黎城?”
“你三日前遇劫匪,被邹书辕和儒王所救。邹书辕是李晟宇的人,沈太傅刚好有事去找他,却得知你要来边疆,才算准时机抓你的。”
江吟婳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