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蹭, 便牵着她跨门而出。
何迹在旁恹恹欲睡, 可算看见人出来了, 和青雉二人,一人撑把伞,为他们遮雨,却被李乾徵拿去, 低头笑了下, 亲自给江吟婳打伞。
路过曲曲折折的花园。
盛夏开的极艳丽极灿烂的木槿花、栀子,此时只是满地惨败。
就连玉兰花树冠也被风雨掀翻了方向,雪白如玉的花瓣夹着绿如翡翠的枝叶,缓缓飘零。
踩过规整有律的青石板路,李乾徵攥紧徵王妃发凉的双手,二人背影看起来是那么和谐美好, 让何迹忍不住戳了下青雉的伞柄。
青雉冷艳抬抬眼皮,掠他一眼。
“向往吗?”
压得极低的声音,何迹笑眯眯地问青雉。
青雉不搭理他。
何迹似习以为常,无所谓耸耸肩,摸着无数次被拒的小心脏:“哪有什么关系呢?我喜欢你就好了。”
只要你向往的,我都可以剖心挖肝的给你。
何迹无奈叹口气,敛去眼眸中落寞,不小心用力过猛,攥紧的伞柄竟然被他生生弄断…
“小姐?”慎之踩着碎步子,急急走来,舒口气,先是对二人行礼,再道,“你可知奴婢遇见谁了?”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