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之深知江吟婳决定了一件事就不会轻易改变,瞬间,就含着泪,要哭不哭的看她。
江吟婳连忙跳开话题:“怎么说这个话题了?我一定是看到青雉和何迹才想到你身上了,不提了不提了,瞧你那样!”
慎之这变脸比天气变得还快,立马笑眯眯的:“是是是。”
原先江吟婳以为只打二十大板什么的,所以不干涉李乾徵的决定,可越往后看,发现打了青雉屁股出血,都五十大板才觉不对劲。
“不要心软,错就是错,错了就该罚。”李乾徵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她身后,牵手,“只有严格,队伍才会强大。”
江吟婳看着青雉咬牙死死不喊出来的倔强模样,裤子渗出血 ,小脸惨白,想说点什么,在李乾徵的目光下,终是什么都没说。
确实,错就是错,错了就该罚;毕竟犯错的时候就该想到会受罚,如果仅仅是因为她是自己的熟人,便不罚了或者轻罚,则难以服众,会引起军心涣散。
一番心思后,江吟婳只命人去找上好的伤药。
等打到五十八个大板,何迹忍不住推开青雉:“剩下的二十二大板都算在我头上。”
青雉快疼晕过去时,慎之赶紧把她扶下来了。
江吟婳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