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来兴趣,问:“我确实从这里面看到一些高数知识,你是......我记得你以前跟闻野同学是同位对吧,是他教你的?”
闻野连话都懒得跟元听晚说,怎么可能教他奥数?
闻野刚要张嘴反驳,就听元听晚说:“是我自己学的老师,跟他没关系,我感觉有意思,就学了点,没想到连猜带蒙还能用上。”
杨立行觉得这孩子在数学上开窍了,是个可造之材,连连看他好几眼,把这名字记住,才兴奋地让人坐下。
直到开始讲题,班里所有人都沉浸在元听晚居然有一天会被表扬的神奇事情上,而闻野却在想元听晚刚才急于跟自己拉开距离的语气,从前元听晚这人不管什么事都要跟自己扯上关系,生怕别人提到元听晚不知道闻野,现在这又是怎么回事?
闻野从来没见过这种新套路,不禁内心烦躁,咬紧牙关。
整节数学课元听晚记得很认真,卷子上全是红笔批注,等到下课之后,所有人都在休息,张戴维站起来活动自己僵硬的腰,就看见晚爷从书包里掏出本练习本,左边铺卷子,右边铺本子,正记东西。
张戴维对元听晚的一切都感兴趣,立刻围上去,问:“晚爷,你这是写啥呢?”
元听晚没抬头:“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