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抽鼻子,说:“别人都只关注我飞得高不高,只有晚爷你,关心我飞得累不累,嘤嘤嘤,晚爷你太好了,呜呜呜。”
元听晚打断张戴维假哭,说:“主要是如果你飞得又高又不累,晚爷心态可能会崩。”
张戴维:“......晚爷咱友尽一分钟好吗?”
元听晚摆摆手,“得了,晚爷洗衣服去。”
元听晚拿着衣服进阳台,闻野正好洗完进来,擦肩而过时,元听晚对闻野抛了个媚眼。
喻向然也做完作业,拿起几件衣服进了阳台,闻野本来想上床,可喻向然和元听晚单独待在阳台上,闻野心里不舒服,而且阳台门一关,除非贴在门上,不然听不到阳台上的人在谈论什么。
张戴维写着写着作业,余光瞥见阳台门前有个黑影,他定睛一看,闻神正贴门上不知道在干嘛。
“闻神?”张戴维喊了声。
闻野冲他摆手,意思明确,做你自己的,别烦我。
于是弱小孤独又无助的张戴维带着疑问继续写作业。
喻向然出来以后,元听晚和他说了几句,就各自洗各自的衣服。
等元听晚最后一件要洗完,喻向然才开口:“听晚。”
“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