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凌胜兰看了好久，凌月月才试探性的问，“你……你这是在心疼我吗？是在为我抱不平？”
凌胜兰一边用手指擦眼泪，一边不停的抽泣哽咽！
很多话藏在肚子里想说，却不知道怎么说，也不能说！
都已经二十年了，二十年前都没说，那现在说算什么？
见凌胜兰哭的这么伤心，凌月月也不知道说什么，僵硬的安慰道：“算了，事情都过去了，我现在也已经长大了！虽然半工半读的日子很苦，在高考的那段时间，甚至连续三天没有合过眼睛，不过这一切都已经过去了！我成功的考上了晋城最好的大学，大学课业没有高中那么紧张，一边打工一边上学时间绰绰有裕！”
凌胜兰擦了擦眼角流下的眼泪，哽咽的问，“你……你现在在哪上班？我能去看看你工作的地方吗？”
凌月月回答，“在一年多前，我就已经辞职了！”
闻言，凌胜兰眼底瞬间又燃起希望，抱着一丝小小的希望问，“你已经一年多没有工作了，那这一年多里，你的生活费从哪来？是不是哥哥嫂子给的？”
凌月月如实回答，“不是！”
“那……那这一年多里，你没有打工，那学费，生活费怎么办？从哪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