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盯着陶航的后脑勺。
同床异梦,这就是所谓的同床异梦吧?
作为他的妻子,他到家上了床没有亲一亲妻子,也没有碰一碰她,反而一张大床,他躺的位置竟与她隔了一尺多距离。
夫妻之间就像隔了一条难以跨越的河。
心里难受,方艳芝有一时的冲动,想扑过去狠狠地推醒他,亦或捶他几拳出出气。
可今天下午她在母亲家里,方夫人对她说……
“女儿啊,你既然喜欢他,他又是你的丈夫,那你不只是要锁住他的身,重要的是锁住他的心那……
如果你与他大吵大闹,他会更反感的,你要对他温柔体贴。”
她今天在母亲那儿呆了半天,向母亲学习“相夫教子”,原想回来与丈夫亲亲热热,陪他看看电视,帮他揉揉肩,谁想他又出去找了那个米思蝶。
做女人最伤心的莫非就是被自己心爱的男人忽视,不在乎!
可她现在能与他吵吗?
不,不能,就如母亲所说,她要用女人的手段博得男人的欢心。
翌日,晨曦透过窗帘落进,陶航微微睁开了眼。
他想转个身,蓦然感觉后背扎实暖和,意识慢慢清晰,他才发现方艳芝的手挽在自己